罗振宇导读《猫鱼》

陈冲是女演员,天然觉得这本书不值得一看。从侧面一看有很多画片。除非你是她的粉丝,很多人不会愿意去买。过去有很多人购买

读完这本书才知道好精彩。

其中的一段是这样的:这一本书都是我的记忆。

记忆,好像早晨爱人离别后枕头上柔软的凹印,那是他在你生命里存在过的证据。你似乎能感到那里的温度,忍不住伸手去抚摸它,把脸贴住它。等你再抬起身,却发现那凹印已经走样,失去了他的痕迹。记忆也好像一个犯罪现场,你一次又一次地去那里查看,反而践踏了那些手印足迹,丢失了真相。我们的头脑总是不停地把记忆里的碎片逻辑化、合理化、美化或丑化,而且每一次造访,都似乎令它离原始印象更远一些。我从很年轻时开始被各路记者采访,不少过去的事,已经被反复叙述,变成了翻版的翻版,连我自己也很难看清它们的原貌。也许,要保持原始的记忆,唯有不去触动它。

是你此刻的最高任务。比如拍一个镜头,她等公交车没有任何表演。但是你仍然看得出高手和平庸的演员是看得出来的。你此刻制导他生

演员的任务不是用深邃的思想打动,而是给你一个画面。

其中猫鱼给了我们画面。

……我家住在平江路170弄10号。”这句话提醒我生命的归属和牵挂,责任与使命,它把我带回梦乡里的房子——篱笆上紫色的喇叭花,花园里瘦瘦的枇杷树,窗沿上种的青葱的红瓦盆,和瓦盆边熟睡的三花猫,晒台高墙上骑着的男孩女孩,还有他们仰头看烟花的脸、眼睛里的光彩……

几笔勾出了小时候的家。

你看她写悲伤。

母亲去世后,他几乎一直沉默。只有一次,我企图跟他商量他往后的生活,他对我大声咆哮。
记得狄金森写过许多关于悲伤的诗歌,有一首是用了拟人化的比喻——悲伤,惊慌失措的老鼠;悲伤,鬼鬼祟祟的小偷;悲伤,自我放纵的狂欢者……其中最沉重的悲伤是个被割掉了舌头的人。父亲的悲哀是一座无声的孤岛,令我为他心痛,但是我与他都没有能力跨越这道无形的深渊,去抚慰对方。

这是她写她父亲的悲伤。

这里面也不只是画面,还有对人生非常细碎的认知,寥寥数语都能给人以不同的

人必须经历两次死亡才能成熟——一是理想的死亡,二是爱情的死亡,成熟是死亡后的重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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