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振宇导读《人生的逻辑》

如果有人问你:在养育孩子这件事上,哪种方式最好?

答案或许会出人意料,但值得深思。我们可以把养育方式粗略分为四种:当动物养、当宠物养、当废物养,以及当人物养。

小时候,很多人其实都是“被当动物养”的——只要不饿着、不冻着,有口饭吃就行。这种养育方式看似粗放,却意外地给了孩子一定的生存空间和韧性。那些在这种环境中长大的人,若有出息,往往靠的是自身的生命力和环境倒逼出的独立能力。

第二种是“当宠物养”。父母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给孩子,事无巨细、无微不至,生怕孩子受一点委屈。但问题在于,宠物一旦离开主人的庇护,几乎无法在真实世界中独立生存。你家那只可爱的博美犬,能独自在街头讨生活吗?同理,被过度呵护、过度满足的孩子,即便聪明伶俐,也极有可能缺乏应对现实挑战的能力——从某种意义上说,他们成了“精致的废物”。

第三种是“当废物养”。这通常出现在完全放任、漠不关心的家庭中。孩子既得不到基本的关爱,也缺乏必要的引导,久而久之,便真的“废”了。这种养法,显然最不可取。

而第四种,是“当人物养”。比如谷爱凌、郎朗这样的例子。他们的父母投入的不仅是金钱,更是时间、精力、战略眼光,甚至是一种近乎偏执的信念。郎朗的父亲陪他北漂练琴,谷爱凌的母亲为她量身定制成长路径——这种养育方式背后,是一种坚定、近乎“非理性”、甚至带点“残忍”的决心:哪怕投入可能打水漂,也要孤注一掷地支持孩子成为“人物”。

但问题来了:这样的资源和决心,普通家庭真的具备吗?冯仑曾提出一个有趣的观点:从现实角度看,最“高效”的养育方式,反而是“当动物养”——给予基本生存保障,不过度干预,让孩子在自然磨砺中成长。而“当宠物养”或“当废物养”,看似两极,实则殊途同归,都容易养出无法真正独立的人。

说完了养育,再聊聊爱情。

“爱情”这个词,其实出现得并不久远。在古代,梁山伯与祝英台之间的情感,真的能用今天的“爱情”来定义吗?那时没有情人节、纪念日,没有朋友圈官宣,也没有山盟海誓的仪式感。男女之间的情愫,更多是含蓄、内敛,甚至沉默的陪伴。

如今,我们被各种被定义的“爱情符号”包围:520、七夕、周年纪念……可越是强调形式,越容易迷失本质。人与人之间那种原始而真挚的联结,反而越来越难被感知。

我自己曾在《印象·刘三姐》的演出中,偶然捕捉到那种久违的感觉。当音乐响起,唱起那首《藤缠树》:“连就连,你我结交定百年。哪个九十七岁死,奈何桥上等三年。”——那一刻,我才真正理解了什么是爱情。

土吗?当然土。九十七岁,早已是枯槁之躯,容颜尽失,可正是在这种剥离了青春、美貌、激情之后的相守,才显露出爱情最本真的模样:不是浪漫的口号,而是生死相随的承诺。

一旦我们剥开现代社会对爱情的包装,或许会发现,真正的爱,从来不在热搜上,而在那句“奈何桥上等三年”的朴素誓言里。

或许和工作也是这样吧。或许你现在觉得一个岗位被别人占了,千万别担心。真正属于你的岗位,一定等着你。你做好的,就是不要加杠杆,而是留给等待的时间,完善自己。以更好的自己迎接那份本属于你的事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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